「這大集團也不能血口噴人吧!」
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趕到工廠門口。
而此時,岳龍集團的首席大律師,已經帶著團隊在等候了。
唐鼎言忙迎了上來,慌張道:「不知道幾位是什麼意思?」
「我唐家到底哪裡違約了?」
「你們岳龍集團的訂單,我們每天都在按時完成,這交付的日子也沒到啊!」
律師面無表情地拿出一份合同來,遞給唐鼎言:「你仔細看看合同。」
唐鼎言接過,認真看了起來。
可看完后,他更加茫然了:「這合同……沒問題啊。」
「我們全都是按照合同來的,你們是不是搞錯了?」
律師吸了口氣,不耐煩地道:「你看看簽名處是誰的名字!」
唐鼎言和一幫唐家人,又看了一遍簽名的地方,頓時卧槽!
卧槽!這上面怎麼簽的是唐萱兒的名字!
「她她她……她怎麼能簽自己的名字呢!」
唐鼎言勃然大怒,但旋即又道:「就算唐萱簽的是自己的名字,那她也是我唐家的人啊。」
「這不是一樣的么,哪裡違約了?」
律師哼道:「我們岳總說了,他只認唐萱兒小姐!」
「可你們卻趕走唐小姐,私自接下岳龍集團的訂單,這是商業犯罪!」
「要麼你們十倍賠償違約金,要麼你們把唐小姐找回來,要麼就等著打官司吧!」
轟——
唐家眾人如遭雷擊,面色慘白!
十倍賠償?
五百萬的十倍,那就是五千萬啊!
把他們集體賣了都賣不出五千萬!
這唐萱兒也太狠了,居然這麼坑自家人!
「你們也太不講理了!」
唐鼎言渾身發抖:「岳龍集團是咱們天海市的大企業,不能這麼仗勢欺人吧!」
律師冷笑:「我不跟你廢話,咱們一切以法律為準繩。」
「給你們一天時間準備好賠償金,否則我們就打官司。」
「如果你們有信心能打贏岳龍集團,岳龍集團隨時歡迎你們起訴。」
說完,一行人駕車離開,留下風中凌亂的唐家人。
唐家人愣在原地,全都懵了。
岳龍集團,號稱天海必勝客!場場官司都沒有輸過,他們怎麼可能跟岳龍集團打官司!
到時候官司輸了,訴訟費他們都得賠不少!
「天吶!我唐家剛剛起步,怎麼會遇到這種事!」
唐鼎言一屁股坐在地上,老淚縱橫:「這唐萱太狠了,小小年紀怎麼會這麼有心計!」
「她這是要害死我們唐家!害死我們所有人啊!」
唐燕怒罵:「我早就看出來這唐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!」
「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絕情,要讓我們唐家萬劫不復!」
「這個賤種,簡直不是人!」
唐風咬牙切齒:「其實我們早就該跟那一家人斷絕關係了!」
「這一家子都是白眼狼,根本不配姓唐!」
所有唐家人,全都在工廠門口咒罵起唐萱兒一家。
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,就差刨自家祖墳了。
唐鼎言擺擺手,臉色發白道:「都給老子閉嘴,先別罵了!」
「唐風,唐燕,你們馬上去她家,一定要把她給我帶回來!」
「老子要好好審審她,到底安的是什麼心!」
紫筆文學 突然,他在脫衣裳的時候,腰間的玉帶不小心落到了地上,只聽「蹭」的一聲,有珠子落地的聲音。
楚玄辰一看,發現他玉帶上的珠子全部散了下來,有些還滾到床下面去了。
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拿了一盞燭燈,爬到地上,準備去撿那些珠子。
突然,他看到那床下面靠里側的地方,有一隻白色的瓶子正躺在那裏。
那瓶子圓滾滾的,看那瓶子的質地,一看就是雲若月的藥瓶,她的藥瓶,怎麼會掉到他的床底下?
她從來沒有在他這裏睡過覺,甚至只來過他這裏一兩次,她的葯怎麼會掉在這裏?
懷着好奇的心情,他用一根木杆,把這瓶子撿了起來。
撿起來一看,上面寫着奇怪的「酚酞片」三個字,這種字體,和他們平常用的不太一樣,但是認字認半邊,應該讀「分太片」吧。
那藥瓶上還有一行奇怪的小字:用於治療頑固性便秘。
上面還有人用筆寫了幾個大大的字:果導片,瀉藥。
這字歪歪斜斜的,一看就是雲若月寫的,這葯一看也是她的,因為只有她有這些奇奇怪怪的瓶子。
她拿這瓶瀉藥幹什麼,難道她便秘了?
這瓶葯,又為什麼會掉在他的床底下?
難道是剛才掉的?
正愣神間,換好白色絲質浴袍的雲若月,已經雙手抱着雙臂走了出來。
「你幹嘛抱着手臂,你冷嗎?」楚玄辰問。
「不冷,我就是喜歡抱着,怎麼了。」雲若月的小臉一紅。
因為鳳兒給她準備的浴袍有些透,所以她才趕緊拿手擋住胸前,免得春光外泄。
幸好她穿了裹胸,否則會尷尬死的。
「你說jnhcqb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本王?」楚玄辰突然問。
「你想說什麼?孩子的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?還有什麼事?」雲若月頓時警鈴大作,警惕的看着楚玄辰。
「你是不是有便秘,而且是頑固性質的?你為什麼不和本王說?讓本王請名醫為你調理腸胃,而不是讓你服什麼瀉藥治病,那樣很傷身體。」楚玄辰一本正經的說。
「什麼?」雲若月一愣,「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我zogdisy有便秘?我沒有啊,我腸胃好著呢,不需要請人調理。」
「那你看這是什麼?你的這瓶瀉藥,為什麼會落在本王的床底下,是什麼時候掉的?」楚玄辰把那瓶果導片遞給雲若月。
雲若月一看,頓時一愣,「這是我兩個半月以前掉的,怎麼會在你這裏?當時明明在我身上的,結果我睡一覺之後,它就不翼而飛了。我當時讓酒兒去找過,結果沒找到,沒想到居然會在你的床底下,真是太奇怪了。」
「本王也覺得奇怪,兩個半月之前,你根本沒來過本王的房間。而且,你又沒便秘,你隨身帶這種葯幹什麼?」楚玄辰犀利的眯起眼睛。
她該不會是想對誰下瀉藥吧?
雲若月的臉唰地紅了,這傢伙,該不會是猜到她想對他下瀉藥了吧?
她趕緊奪過那葯,眼睫毛閃爍的眨了眨,「我,我是大夫,是要給人治病的,隨身帶這種葯也不稀奇,我兜里還有好多其他葯呢。」 「你還好吧?」
顧佩琴禮貌的來了這麼一句。
鄭亦傑差點感動的流淚了。
「還好,你呢?」
顧佩琴聽他的聲音有些瑟瑟發抖,不想再這樣對話下去,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「今晚你到我家來吃個飯吧?」
鄭亦傑沒想到顧佩琴找自己就是想自己去她那裡吃飯,這突然來的邀請,讓他受寵若驚。
「還是算了吧!」
他其實是想去的,很久沒有見過顧佩琴了,還是挺想念的。
無數次偷偷拿出顧佩琴的照片望梅止渴,真讓他去見,他又有點舉步維艱。
畢竟當年的荒唐事,是自己干出來的。
他覺得有愧於顧佩琴和自己。
「你兒子的婚姻大事你也不管了?」
說到兒子,他們似乎就有了聯繫。
「思遠有女朋友了?」
鄭亦傑這段時間都跟鄭思遠一起住,怎麼不知道他有女朋友。
「算是吧!待會兒你早點來,就知道了。」顧佩琴頓了頓,提醒道:
「哦,對了,你不要告訴思遠,我還請了別人,我跟他說的是,我們一家人好好聊聊。」
鄭亦傑最愛言聽計從於顧佩琴:「好吧,我早點過來,你還在那裡住吧?」
顧佩琴沒有理會他,掛了電話。
我不在那裡住,住哪裡?
她捨不得離開現在自己的家,畢竟承載著太多的美好回憶。
下午五點,顧佩琴的家。
鄭亦傑在顧佩琴的家外徘徊了很久。
還是老樣子!